全文免费小说我只对你偏执祁衍林鸢婉_我只对你偏执(祁衍林鸢婉)最新更新小说

主角祁衍林鸢婉的现代言情《我只对你偏执》,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兰亭常常”,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双洁 破镜重圆 追妻火葬场 情有独钟 甜文 豪门 HE】又名《黑化后,白月光回国了》五年前,林鸢婉迫于无奈去了国外,从此杳无音讯,切断了与国内的所有联系。临走前,为了逼深爱自己的男友分手,她出言嘲讽践踏他的自尊,狠毒的话语说出口,生疼的却是她的心脏。后来,林鸢婉终于能够回国,曾经的爱人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受人敬仰的亿万公司总裁,还和别人订婚了。总结:主要讲了一个阳光开朗大男孩被白月光抛弃后黑化成阴郁疯批总裁又重新栽了的故事。岁月无法分隔的,是两颗永远在靠近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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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现代言情《我只对你偏执》,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祁衍林鸢婉,是作者大神“兰亭常常”出品的,简介如下:林家在瑞士有几处房产,她挑了一个最近的位置提着行李过去了。这里街道有些冷清,空中飘着小雪,这处房产是个小式庄园,旁边有几户邻居,再远处便是起起伏伏的草原,只不过都被雪层覆盖着,露出一丝丝绿意。虽然这次出差的时间没有太长,但是她住不惯酒店,所以独自提着行李进了屋子。期间旁边好心的邻居还热心地用英语询问...

我只对你偏执

我只对你偏执 精彩章节试读

赫赫有名的Angel 酒吧在这几天突然就倒闭关门了,与此同时,以前在这里为非作歹的几个公子哥也被抓走了好几个,警局办事效率很高,酒吧被查封的那天,周边还有不少人在叫好。

“说来可笑,”周隽正待在林鸢婉的办公室,“我高中的时候还暗恋过他。”

闻言,林鸢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周隽说的人是宋行晔。

“当时在酒吧里没认出来他,不过我也没想到他现在会这样。”周隽苦笑着,平日里清俊的脸多了几分沧桑。

“他的人渣朋友太多了,识人不清的下场就是这样。”林鸢婉目前不想再提及这个人,“我会尽量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的,隽哥。”

“嗯。”

“最近有个合作需要出差,”林鸢婉整理好桌子上的一沓文件,“我不在的时候,麻烦隽哥帮我看着点。”说罢,她对着周隽笑了笑,窗外有明媚的阳光微微打在女孩白皙的脸上,圆圆的杏眼笑起来像月牙一样。

周隽抬手摸了摸林鸢婉的头,温柔地答应了她。

利落地收拾好行李,第二天早上,林鸢婉已经待在飞往瑞士的飞机上了。

林家在瑞士有几处房产,她挑了一个最近的位置提着行李过去了。

这里街道有些冷清,空中飘着小雪,这处房产是个小式庄园,旁边有几户邻居,再远处便是起起伏伏的草原,只不过都被雪层覆盖着,露出一丝丝绿意。

虽然这次出差的时间没有太长,但是她住不惯酒店,所以独自提着行李进了屋子。

期间旁边好心的邻居还热心地用英语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

收拾好行李,林鸢婉窝在客厅内温暖的壁炉旁,看着窗户外纷飞的雪花,觉得异常安逸。

方才一路走过,街头上全都是圣诞的装扮,每家每户面前都有独特的圣诞树,唯独她这栋毫无装扮,看起来十分突兀。

“笃笃”一阵沉闷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林鸢婉起身去开门,门外是一个打扮的十分精致的贵妇,她穿着古典的礼服和礼帽,外面裹了一层纯白的皮毛披风,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

贵妇将手里的请柬递给林鸢婉,意思是邀请她在圣诞节晚上参加她们家举办的舞会。

林鸢婉看着请柬上有些稚嫩的简笔画类似的涂鸦,猜测到应该是个孩子用心画上去的,她思索了一秒,双手接过请柬,温和地笑了笑,答应了贵妇的请求。

贵妇笑了笑,她伸手上前摸了摸林鸢婉的脸颊,眼底里满是对她的欣赏,“oh ,You’re so pretty ,sweet honey .”

林鸢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向她保证自己一定会按时参加舞会,两人这才告别。

很快到了圣诞节那天。

林鸢婉翻了翻衣柜,翻出一件黑色丝绒的礼服裙子,她将自己及腰的长发挽了起来,露出优雅纤细的脖颈,脖子上戴着一串白色海水珍珠,在灯光下非常亮,这是妈妈以前送她的生日礼物之一,耳朵上也戴着两颗简单的珍珠耳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林鸢婉很满意,随之围了一件暗紫色的围巾当披肩,带上事先准备好的圣诞礼物便出门了。

可惜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刚出门便打了个哆嗦,因为外面实在太冷了,她穿的算不上暖和。

赶紧去车库把车开出来,林鸢婉坐进车里这才缓和了许多。

“好久不见,夫人。”另一边,祁衍穿着纯黑色的大衣,亲切地和眼前的贵妇人拥抱。

“你好久没来看我了,小祁。”贵妇人说着中文,虽然发音还没那么标准,但是已经非常流利了。

祁衍今天戴了副金边的镜框,衬得他人冷峻凌厉,他一向面无表情的脸,此刻正噙着淡笑,“公司太忙了。”

“圣诞快乐。”说着,祁衍将自己带来的一套祖母绿首饰递了过去。

“哦!我很喜欢!”贵妇人惊讶地张大了嘴,她的手上戴着白色手套,爱不释手地将其中的项链拿了出来,“太漂亮了。”说着,她叫着一旁几位贵妇一起来欣赏,几个人站在一起都在感叹那套宝石的绚丽夺目。

祁衍识趣地退了出去,他来过这里好几次,于是驾轻就熟地朝着二楼独属于自己的那套客房走去。

“女士,请进。”林鸢婉顺着请柬上的地址来,没想到面前居然是一座豪华无比的城堡。

她这才反应过来,看来那天的贵妇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当地的一个贵族。

穿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墙壁上精致又华贵的壁画色彩十分鲜明,整座城堡都流露着古典中世纪的色彩。

两个门侍推开高高的白色大门,到了正中央的圆形舞厅。

看着舞厅里乌泱泱的人群,年轻少男少女皆和着古典的大提琴曲起舞,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气氛十分热闹。

正当她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去哪里时,一个身穿着燕尾服的卷发男士走到她面前,十分绅士地朝着她伸出手,他有一双深绿色的眼眸,在水晶灯下如宝石般纯净,他用英文开口,“能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跳舞吗?”

林鸢婉有些纠结,她手里的礼物还没放下,正当她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整个人落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

“抱歉,这位女士已经有舞伴了。”敦厚低沉的嗓音响起,说着非常纯正的伦敦腔英语,犹如年份久远的红酒一般醇香。

祁衍揽过林鸢婉的肩膀,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带,颇有些宣示主权的意思。

被拒绝了卷发男士也没气恼,致以歉意的笑容后便去寻找新的舞伴了。

林鸢婉望着那人的背影,肩膀上传来有些沉重的触感,她的意识才回笼,有些惊讶地回过头看祁衍,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吗?

围巾是缎面的布料,由于她转身的动作从她的左肩肩头滑落,隐隐约约露出了她白皙的肩膀,或许是由于怕冷的缘故,她的肩膀泛着淡淡的红,而祁衍的手正好触碰到那片露在外面的肌肤,他的手掌心很热,上面似乎有着薄薄的茧子,轻轻摩挲着她的肩膀。

“你的脸很红。”祁衍低声开口,像在陈述一句无关紧要的事实,他的目光若有若无地落在林鸢婉的腕间,不多时,他已经松开了手。

不可否认的是,林鸢婉还十分贪恋刚才那个温暖的怀抱。

“嗯,这里太冷了。”林鸢婉避开他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开口。

林鸢婉也不知道祁衍到底听没听到她的话,只是方才还替她解围的人,眨眼的功夫就掠过她朝着舞会最里面的方向走过去了,仿佛刚才和自己搭话的人不是他。

终于在人群中找到那位贵妇人,林鸢婉上前将礼物送了过去,寒暄了几句后,贵妇人给她递了一杯红酒便继续跟朋友在舞池里跳舞了。

林鸢婉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下,身在异国他乡,面前全都是陌生的人,这种感觉突然让她觉得有些莫名的孤寂。

她有些想家,想爸爸妈妈了。

“honey,替我把东西送到楼上那个房间,可以吗?”贵妇人精准地找到林鸢婉,说着抬手指了指房间所在的方向,便将手里的一个小方盒交到她手上。

“好。”

城堡里所有的门都是用沉香木做的,上面刻着典雅的宗教风格花纹,林鸢婉抬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屋内没开灯,一片黑暗,眼前的人身形高大,脸色隐在昏暗的光线里,叫人看不清面容。

“先生,你的东西。”林鸢婉没注意看他的神色,只想赶紧把东西交到他手里。

突然被一股大力拽着,林鸢婉毫无设防地被人拽着手腕,旋即一阵天旋地转,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被人紧紧抵在门背上,背部严丝合缝地贴着门。

有呼吸打在她的额头上,鼻间传来熟悉的木质沉香味,林鸢婉欲要挣扎的动作僵硬了一瞬,屋内只有窗户边透过的月光亮着,她试探性地开口,“祁衍?”

“嗯。”祁衍从鼻尖哼出声。

有力的臂膀穿过林鸢婉的腰,将她紧紧揽住,贴近自己的身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林鸢婉的脖颈处,激起她层层颤栗。

林鸢婉被迫仰起头,被挽起的头发因着刚才的动作已经松散了许多,凌乱的发丝窝在她的脖子,贴着她的锁骨。

“你……”林鸢婉刚开口,便感觉有温热地触感落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僵硬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像要爆炸一样。

他们在大学的时候最多也只是牵手拥抱,少有的接吻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从来没有这么亲密过。

湿润的触感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脖颈,温柔无比,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宝贝,祁衍的吻渐渐往上,直至林鸢婉的下巴。

林鸢婉被他吻的双腿发软,她轻喘着气开口,“别这样,祁衍……”她语气软软,听起来就像在撒娇一样。

被喊到名字的祁衍停顿了一下,他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毫无留恋地推开了林鸢婉。

“出去。”语气冷冷。

他一把拿过林鸢婉手里的方盒子,转身朝屋内走去,仿佛刚才温存的人不是他。

林鸢婉盯着他高大的背影,在这雪夜,混着淡淡的月光,她竟然从他的背影里读出一丝孤独和忧伤。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勇气,她没有出去,而是慢步上前,走到祁衍的身后,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

察觉到面前的人似乎四肢都僵硬了,林鸢婉觉得自己的心里涌入了一些暖流,她把脸贴在祁衍的背上,想要深切体会他的温度。

“圣诞快乐。”似乎是因为受凉感冒了,她的话带着鼻音,说话时的震动频率贴着祁衍的脊椎,像要透过骨头传递到他的心脏。

屋内是久久的沉默,祁衍没有声音,也没有任何动作。

“你知道吗,在国外的时候,每次下雪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林鸢婉见状也没气馁,而是选择继续说下去,“每当想起你的时候,都恨不得立马回国……” 可惜她不能,是她苦苦求情了五年,妈妈才终于松了口愿意让她回国。

五年前分手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

“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你忘了你妹妹是因为谁走丢的了吗?!”林母恨铁不成钢的指责似乎就在眼前,当她去学校看望林鸢婉时,偶然撞见她跟祁衍二人亲密地走在一起,在看清祁衍的脸时她的脸顿时毫无血色。

祁衍有着一张和他母亲十分相像的脸。

这也是为什么林母在看到他第一眼就认出来他的原因。

“对不起,妈妈,我不知道祁衍妈妈就是当年妹妹的奶妈……”林鸢婉一脸震惊地看向神情不虞地林母,她极其不安地抓住妈妈的手臂,想要林母消气。

“现在知道了,和他分手,不许再来往!”林母态度冷硬,“我不会允许你们两个在一起的!”

“可是祁衍也是不知情的,他是无辜的……”林鸢婉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她不觉得母亲是一个不讲理的人,但是显然,作为一个失去一个女儿的母亲,根本无法保持理智。

林母一把甩开林鸢婉的手,“要么,你跟他分手我们一家人去国外,要么,你现在就跟我们断绝关系!”

“你对得起你妹妹吗?!可怜我的清儿啊…”林母脸上浮现出悲戚,她又想起她那可爱却又命苦的小女儿了。

说完这句话后,林母又一脸失望的看了林鸢婉一眼,那眼里好像写着当初走丢的为什么不是她而是林婉清,被这种眼神深深打击到的林鸢婉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掉进了冰窟里,麻木地刺痛,她走上前想拉住林母的衣袖,可惜林母已经动作决绝地转身朝楼梯走去,丝毫没看一眼身后神情落寞的林鸢婉。

她本来是全家的掌中宝,但这份偏爱在妹妹降临时悄无声息地消失,并转移到了妹妹林婉清的身上。

妹妹出生时,全家上下都很高兴,林鸢婉也毫无例外,她只比妹妹大四岁,自己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天天守在妹妹身旁要照顾她,后来妹妹稍微长大了一些,家里所有人的重心都放在妹妹身上,她似乎成了家里被忽视的人。

所有的事情都要让着妹妹,所有的喜好都要按着妹妹来,家里有宾客时爸爸妈妈总会骄傲地把妹妹抱出去给人介绍,而自己从小得来的奖状总是被随手放在角落,渐渐落了灰,无人在意。

妈妈和爸爸总是会亲切地抱着妹妹哄,却全然不理会索要抱抱的她,明明她那时也才七岁,小小的林鸢婉总是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想,或许是因为她没有妹妹讨喜,连家里上上下下的佣人都围着妹妹转。

早已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觉的小孩子,每天睡觉前却都会迷迷糊糊念叨着妈妈,可惜妈妈却再也不会给她讲睡前故事了。

冰冷的手被人握住,林鸢婉才从长久的回忆里抽身,祁衍的手很大很温暖,完全包裹着她的手。

“你爱我吗?”男人的声音低沉,紧紧贴着他的林鸢婉好像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没料到祁衍会问这个问题,林鸢婉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开口,“我……”林鸢婉其实很想说爱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祁衍拨开她的手转过身,拿出手里的那个方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枚嵌着七克拉粉钻的戒指,耀眼夺目,在莹莹黑暗里闪着光。

“嫁给我,愿意吗?”

没有任何的仪式感,也没有甜蜜和幸福的告白,祁衍冷漠的脸端着毫无波澜的语气,仿佛说着一句无关紧要的话,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沉沉地看着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绪流动,唯独他手里的那枚钻戒闪烁着婚姻的圣洁。

林鸢婉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脸色,但肯定不会太好看,她仰起头看祁衍,一时五味杂陈,她曾憧憬过的求婚场景是布满纯白鲜花的蓝天白云,是自己心爱的人郑重地对她告白,单膝下跪朝着她承诺此后余生会爱她一辈子,而她则会红着眼眶感动地说我愿意。

但是现在,眼前的人是曾经憧憬中的爱人,但他却没有任何誓言,莫谈爱意,他的行为无处不在彰显着随意与轻视。

林鸢婉伸手接过那枚钻戒,认命地闭了闭眼。

“我…愿意。”

祁衍眸色深沉,似乎没料到女人会愿意接受自己这么轻率的求婚,但看着对面女人恍惚落寞的神情,他的心没由来地抽痛了一下。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故意让她难堪,轻视她的。

“好。”

祁衍的脸色依旧淡漠,他没有伸出手去给林鸢婉戴钻戒,而是双手插兜地转身走向房间的卧室,“回国后我会把结婚协议发给你,到时候我会请人做婚前财产公证。”

“良好的婚姻状态会使我的形象更具有说服力,也会给公司带来好的影响,”祁衍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空盒子,“这只是桩为公司利益做牺牲的交易,我不会干涉你的事,你也无权过问我的事情,但是在公众场合你必须配合我。”

他背对着林鸢婉,幸而错过了她在接过戒指后从眼角滑落的一滴泪,悄无声息地落在地毯上。

他从卧室里拿出一条纯白色的狐狸毛皮草披肩,递给林鸢婉。

“还有,婚礼也免了,公司正值上升期,我没必要为了这件事而影响工作。”

林鸢婉听着他的话,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钻戒,有好几个瞬间她都想把钻戒扔了,然后毫无留恋地走出去。

看来楚瑗的未婚妻身份也是这么来的,祁衍他是不是也会像这样送给她一个钻戒,然后求婚,告诉她我们各取所需,为公司服务,林鸢婉越想越觉得可笑,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她尝试用时间麻痹自己,可是思念却愈演愈深,祁衍是她生命中遇到的除父母外真正给她偏爱的人,她真的忘不了他。所以,就算这是假的婚姻,只要能跟他的距离拉近一点,她林鸢婉也甘愿这么卑微。

“想什么呢?”祁衍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他举着披风半天林鸢婉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像是没看见一样。

他的语气不算温和,甚至像在训斥员工,林鸢婉缩了缩脖子,接过披风弱弱地说了一句,“谢谢。”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跟那位夫人认识?”突然想起来刚才是那个贵妇人让她上来送东西,林鸢婉开口询问,“这枚钻戒就是她让我送上来的。”说着她举了举手里的钻戒。

“以前来瑞士留学的时候认识的,她帮了我很多,我很感恩她。”祁衍微微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钻戒,那是莱特夫人十分珍爱的古董收藏品,后来莱特夫人说只要他找到心爱的人就送给他当作定情之物,他这趟来瑞士主要目的也是来取这个东西。

林鸢婉微微笑了笑,莱特夫人看面相就是一位非常善良优雅的女士,仅仅这见的几面,她就被莱特夫人的人格魅力所吸引了,“夫人很有魅力,我也很喜欢她。”

“所以,你这次来瑞士是为了看望她么?”

“是。”十分简洁的回答。

“那个,婚前财产公证可以不用做的,我会用我自己的钱,”林鸢婉的语气十分诚恳,“我不会做任何对你公司有损害的事情。”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了祁衍的逆鳞,他皱了皱眉,语气严厉,“这是已经决定好的事,你没有权利左右我的想法。”

听到他的话,林鸢婉只好默默闭了嘴。

“过来。”不知过了多久,祁衍突然招手让她过去。

林鸢婉一脸懵地走上前,抬头看他,“怎么了?”

“把钻戒给我。”

林鸢婉乖乖地把钻戒放到他的手掌心,随即祁衍便动作轻柔地拉起她的右手,低着头替她戴上了那枚钻戒。

祁衍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加之他的皮肤也十分白皙,在月光下恍若雕塑一般完美无瑕,林鸢婉呆呆地盯着他的手看,甚至忘了呼吸。

后知后觉地,林鸢婉觉得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动,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看着面前的女孩脸颊的红晕,映衬着她白皙精致的小脸蛋美丽动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不停地确认眼前的情况,如墨的长发披散在她耳边,更衬得她的樱桃小嘴红润。

祁衍目光灼热地盯着女孩的嘴唇,那眼神差点没把吻上去三个字写进去了,林鸢婉刚一抬头对上的便是祁衍直白的眼神。

她有些害羞地往后退了一步,祁衍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慢悠悠地开口,“戒指跟你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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