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似一江春水任萓葶李慕江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任萓葶李慕江)恰似一江春水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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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来自亲表弟的中伤,这个学不上也罢! 免费在线阅读


上次出门不利,热闹没看上,还一肚子气,让任萓葶对出门这件事偃旗息鼓,一连在家待了好几日,这几日中偶尔有小尤的消息传来,那人贩子定罪那日,小尤还来任府玩了一下午。小尤一直住在景远侯府,和李老侯爷倒是合得来,商议之下,他们都一致认为小尤留在侯府是最好的。

只是,在家里待着确实无聊,任萓葶甚至和母亲学了几天算账,算盘珠子拨得生疏又艰难。仿佛突然找到了挑战,她开始每日练习打算盘。母亲一般下午会在家里看账本,她便在一旁攻略算盘,她还发现母亲在经营商铺上很有想法。

“母亲,您一个人打理这么多铺子,忙得过来吗?”

“这哪算多?你舅母和外公才忙呢。只是,葶葶如果能帮我打理,那我就乐得清闲了,所以你这算盘珠子可得拨得再熟练点。”任家月打趣女儿道。

“那表姐为什么不帮忙呢?表姐比岚夕大一些,岚夕都可以帮忙了,表姐为什么从不过问家里的生意?”

“秋儿似乎是不喜欢做生意,我倒还真没仔细问过。”

“母亲,您很喜欢经营商铺吗?每日对着这些账本,不会觉得厌烦吗?”任萓葶把头枕在桌子上,颇有些泄气地问。实在是太无聊了,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任家月从成堆的账本中抬起头来,认真回答女儿:“喜欢,这就是我喜欢做的事,所以一点也不厌烦。”

“真羡慕您,要是我也知道我喜欢什么就好了。”任萓葶瘪了瘪嘴,沮丧写在脸上。

“看来我们葶葶是觉得在家无聊了。”

“是呀,连翘想做女捕快,每日都在偷着练功夫,岚夕还在坚持不懈地和她七哥争梨云诗会的筹备权,就连小尤,这几日也说要专心地绣一个荷包送给我,没再来找我玩了。除了我,大家都有喜欢的事做。”

任家月听罢便笑了起来,她想了会儿,拉起女儿的手:“你说的这些喜欢,其实也都不一样,连翘在做的事,是她一辈子的理想,而小尤在做的事,只是她这几日、几月最想做的事。如果你暂时找不到和连翘一样的远大理想,也可以和小尤一样,先从小的目标开始。你最近最想做的事是什么?春天、夏天、秋天、冬天最想做的事是什么?”

“母亲,那您是很早就知道自己的理想吗?”

“自然也不是那么顺利的,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你外公最反对我管家里的生意了,他认为女孩儿就不该掺合生意上的事。本来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心思,他越反对,我越想违抗他,渐渐地,这种反抗变成了执念,逼着自己去学、去做得更好来证明自己,再后来,执念就变成了心头好。”任家月叹了口气,“母亲就是想告诉你,或许会有各种各样意料之外的原因让你找到想要为之奋斗终生的事业。如果暂时还找不到,就顺其自然地往前走一走。”

任萓葶似懂非懂,她问母亲:“我现在顺其自然地往前走,应该是哪一步?”

任家月大笑:“你都多久没去学堂了?你外公心疼你让你在家多养养,你要实在无聊,不如回学堂去。”

好吧,也有道理。

晚上,任萓葶陪着外公下棋,她的棋艺也不算高,只是在做陈怡婷的时候,周末大多数时间都会陪伴爷爷,爷爷是“围棋发烧友”,所以闲来无事就会下棋切磋,在爷爷的“魔鬼训练”下,她进步神速,虽然爷爷也是业余的,但横扫半个区的老年活动室是没问题的,她的棋艺就是传承自她的这位“高手”爷爷。

她提到回学堂的事,外公一听她说想回学堂,呛了一口茶,咳嗽不止。

“你说什么?想去上学?”

“是啊,外公,我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在家也太无聊了。”

“是,是,是好事……是好事,那你准备好了就去吧。”外公倒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任萓葶总觉得外公的眼神里写满了不信任。

第二天,任萓葶就在全家人的目送下坐上了马车去学堂,谁知到了学堂一打听才知道,今日正好赶上了先生小测,真是挑错日子,出门没看黄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答出古代的小测,但反正自己有“失忆”兜底,就算考得差一点也不算太离谱,于是便硬着头皮上场。

萓葶想到伽禾说原二姑娘很优秀,为了不露馅,她便努力答题,不想自己和原二姑娘有太大差距。好在她这段时间在家也一直在模仿原二姑娘的笔迹和文章思路,题目不算太难,答下来十分顺利。

午后,学堂里的一众学子都各自围在一起聊天,任萓葶倚着美人靠,坐在湖心小亭子里发呆,初春的微风吹起湖边树上的新叶,绿鸭凫水,她猛吸一口空气,是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小测的结果还需几日才能下来,萓葶照旧每日去学堂,几日学下来,先生教授的内容倒不算太难理解,对她而言更像是复习了一遍高中古文,但她发觉学堂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萓葶所在的乐闻书院是湖州最好的私塾,有权的、有钱的,数不胜数。萓葶原本以为自己作为首富的外孙女,在学堂内人缘应该是不错的,原本还想了半天要怎么应对,没想到她来了这么几日,都没有人主动和她多说话,与她交好的几人也都没有出现。

伽禾不是说原来的二姑娘学习好、性格好、在学堂很招人喜欢吗?招人喜欢是一点没感觉到,只觉得书童都比她在这学堂里说得上话。不仅如此,萓葶还发现自己的书少了好几页,书桌下时不时出现两只蛤蟆,有几次下课后多看了会儿书再去吃饭,居然就没给她留饭。几天下来,萓葶再迟钝也发现了,这里有人针对她。

本想问问表弟,但任时璟在学堂里完全就装作不认识她,这也让她觉得很奇怪。

直到小测的结果下来,她终于知道了敌意来源于哪里。

“这次小测,大家的表现都不错。任萓葶,进步很大,这次你考得比你表弟还要好上三个名次。”先生一一点评了学生们的成绩。

她心里还挺高兴,没想到自己随便写写,还比原二姑娘以前进步了,或许这就是天纵奇才吧!她正得意着,却见任时璟突然站了起来。

“先生,任萓葶的成绩,大家向来有目共睹,每次都是倒数,怎么突然就开窍了?学生以为,这其中有蹊跷。是不是她提前偷走了考题,早有准备?不然以她的水平,怎么可能比我好?”任时璟站起来说。

她一下子蒙了,她和这表弟的关系这么差吗?以至于他要这样污蔑她?

见任萓葶不说话,任时璟更加有了底气,越说越来劲,先生居然也渐渐被他说动。

的确,以她过去的表现来看,这次成绩确实高了。先生频频对任萓葶投来怀疑的目光,还有和任时璟关系好的,也在这时候站了出来,说是曾经看到任萓葶鬼鬼祟祟地在学堂里走来走去。

“先生,我前几日受伤,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在家休养了好久,回学堂那日甚至不知道有小测,怎么提前偷题?表弟说得头头是道,不知可有证据?”

“这次祖父答应我,小测成绩排到第十五位,就给我买一匹比严永那小子的马驹好一百倍的汗血马。”任时璟一着急,居然不小心说出了自己私下对严永的嫉妒,他感觉更难堪了,便把气撒到了任萓葶身上,“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作弊到了第十三位,把我挤到了第十六位,你就是故意看不得我好!这就是证据。”任时璟脸憋的通红,显然是气极了。

任萓葶甚至不知道怎么反驳,这算什么证据?简直蛮不讲理。但她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家中关系并不像母亲说得那么简单和谐,否则这愣头青表弟怎么对自己这么大敌意?原二姑娘也不像伽禾和母亲夸的那么好,她们对她有滤镜,夸大了事实!

“如果表弟有证据,可以拿出来与我辩论,如果只是这种猜测,那我没什么好回应的,清者自清。”她说着就准备离开学堂,表弟的污蔑,先生的怀疑和同窗的窃窃私语,让她觉得再待下去,很难再保持风度。

“心虚了吧!先生,还请取消这作弊者的成绩,以示公道!”见任萓葶出了学堂门,任时璟趁热打铁煽动着。

“这……那就依你,先暂时取消任萓葶的成绩。”先生说。

任家月今天早早地就在家里准备女儿爱吃的饭菜,见女儿回来了,也立刻出了院子迎她。

“今日学堂怎么放得这么早?上学开心吗?”母亲拉着她的手问。

“母亲,我有一件事想问您,请您如实告诉我。”任萓葶正色道。

见她这么严肃,母亲也立刻认真起来:“你说,娘当然不瞒你。”

“母亲,我之前在学堂成绩并不好吧?性格也不太招人喜欢?街上那些说任家二小姐嚣张跋扈不知礼数的传言,是不是都是真的?我想知道事实,希望母亲不要哄我开心。”任萓葶此刻心里十分失落,如果原来的任萓葶真的是传言中的那样,她该怎么办呢?

她是任萓葶,又不是任萓葶,此刻的她非常迷茫。

任家月也沉默了一瞬,叹了口气,把她不解的部分告诉了她。

原来,她在学堂真的是成绩倒数,在家表现也不好,不喜欢读书,不守规矩,原是任家月和伽禾想让她开心,才隐去了那些不好的。

任萓葶哭笑不得,还以为自己把握了人设,一切尽在掌握,果然,亲妈和迷妹的滤镜比啤酒瓶还厚!

“但你小时候确实很有天分,你翻出来的那些诗词书画也是真的出自你手,你不是一个笨孩子,只是……”任家月欲言又止。

在任萓葶的再三追问下,母亲终于说出了一桩陈年往事。

任萓葶自小聪慧,画画写字都很有天赋,但自从任家月带着她从苏州回到湖州娘家,她在任家做什么事都压着任知秋和任时璟一头,久而久之,舅母叶氏就忍不住了。但她并不直接对着任萓葶发作,反而是对任知秋百般苛责。

有一次,任萓葶在学堂里得了第一名,回来就拿着先生的奖励到处跟人说。结果晚上她就看见舅母在西院里头罚表姐,让她跪着挨手板,舅母对任知秋边打边骂,问她为什么比不上任萓葶。

当天晚上,任萓葶难受地连晚饭都不吃了,一直哭着跟任家月说,以后不想去学堂了,也不想表姐再受罚。任老太爷虽然没有答应任萓葶的要求,但她从此以后也不再表现出丝毫的才学,事事退让,有时候画画、看书都是避开众人,渐渐地,所有人都以为她调皮爱玩、不守规矩。不过,相比读书,她也确实是更爱随着大人四处游历,喜欢跟着父亲的商船出海。

没想到这中间还有这样的隐情,任萓葶为了表姐不被舅母打罚,故意藏拙,导致家中、学堂、在外的名声都不算太好。

“母亲,若我小的时候不懂事,不在意自己,那么您是为什么赞同我这样的做法呢?”此刻的任萓葶,对这样的做法实在无法苟同。

“是母亲思虑不周,也是母亲影响了你。”

“母亲,您似乎总在避让着舅母,比我对于表姐的迁就更甚?那日我落水,您分明对舅母有很大的抱怨,但最后却一句重话都没有,为什么?”

“葶葶,这是大人之间的事,你无需管。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不欠他们的,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只是任萓葶还来不及回答,就被任老太爷手下的秦嬷嬷的出现打断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要一起吃饭?”任家月感到奇怪。

“母亲,有件事要先和您说。今日学堂小测,我比任时璟高了三个名次,他在学堂内污蔑我偷考题、找帮手。现在想必已经告到了外公那里。”任萓葶说。

“璟儿这孩子怎么能这么说呢?无凭无据污蔑表姐,这就是他的教养吗!”她一听,顿时也有了火气。

“母亲都不问问,就相信是表弟污蔑我吗?”

“你是我的女儿,还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这还用问吗!”

任萓葶一看到母亲完全信任自己,一下子就消去了大半不快。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任时璟想闹事,她就干脆给他一个下马威。

“伽禾,你去把我院中那些诗词书画作取来,带到前厅。”既然退让不能换来他们识好歹,从今往后,也不必再藏着了。

毕竟,她本来也不是任萓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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