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免费阅读拂意浓(成郢崇乐)_拂意浓成郢崇乐完结小说推荐

古代言情《拂意浓》是作者““折烛光”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成郢崇乐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佛面蛇心疯批郡主×见招拆招俏世子】 【恶女 相爱相杀 双强】    虞国郡主宁婼与虞国南成异姓王世子成郢在命运操纵下相知相伴五年后分离,时光荏苒数年,一人因父母的遗憾以及内心对权力的渴望,斡旋于皇位纷争中;一人为护南成长安亦卷入斗争旋涡。  一朝重逢只作陌路者?时间斩不断缘线反催情更深意更浓,宁婼与成郢之间是交易、利用、博弈、成全、真心、是一生所爱。一盘棋一场局,为她筹谋算计,为他周全。PS:作品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女主不是好人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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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折烛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拂意浓》,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成郢崇乐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带着它做什么?”“我想将它做成书签。”“干巴了很丑的。”宁婼也不多说,先上了马车,成郢回首一眼皇宫,随后也钻进了马车中。马车缓缓驶动,宁婼掀开陶瓷盖子,是一盅莲子红枣粥...

拂意浓

精彩章节试读

第二朵大云飘走,消失于远山时宁婼从宫门出来了。

日薄西山,残辉自山顶辐向西方。

宁婼远远地便看见少年站在马车旁,面朝太阳坠落的山头,背脊挺首如白杨,小孩的身量,却好似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

宁婼也瞧了一眼日落,并不觉得有什么稀奇的,遂收了眼向他一步一步走近。

发觉有人走来,成郢撤回视线回身看去,正是宁婼踩着残阳余晖而来,地上的影子拉得很长。

瞥见他手里还拿着那一朵茉莉花,宁婼拿出帕子叠在手心递到他面前。

成郢将花放在上边后,再连花一同接过手帕。

“带着它做什么?”

“我想将它做成书签。”

“干巴了很丑的。”

宁婼也不多说,先上了马车,成郢回首一眼皇宫,随后也钻进了马车中。

马车缓缓驶动,宁婼掀开陶瓷盖子,是一盅莲子红枣粥。

“郡主这般轻易就能将我带走吗?”

成郢心里清楚宁婼说的“八九成”不假,她得宠,皇帝自身为她欢喜大概是会应了她这个请求,他不过一个孩童小儿,如何能飞得出这神都去?

但朝中众人,皇帝竟也不顾及他们如何想吗。

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如同那些宫娥太监一样视他如埃土。

成郢想问秋梓园那边如何了,想想还是作罢。

她的身份地位加上皇恩荣宠,自是来去自由,不用理由的。

见他语里有些不可置信的意味,宁婼侧目,“西公子可知你这太子伴读的身份多惹人眼红?

那些人恨不得将自己的儿子啊孙子啊送到太子那儿去,换日后平步青云,你这一走,他们欢喜还来不及呢。”

他看着她,一时无法辨清是神都人人如此,还是只她一人有着超乎年岁的认知。

宁婼将舀好的粥放到成郢面前的桌案上,手背贴在碗壁试了试温度,“凉了。”

她粲然一笑,“我向陛下引荐了徐太傅的儿子,我可不想让其他人占了便宜。”

“为何是他?”

宁婼微抬下颔示意他吃一口,成郢照做后她才慢悠悠说,“我嫌他烦,正好找个由头让他少出现在我面前。”

嫌他烦,却让他占了便宜。

成郢目光下敛,再抬起时藏去探究思绪。

见宁婼没有再拿出一个碗,转而问道,“郡主不吃吗?”

她温温然与方才无差,“我吃莲子粥从不加红枣的。”

成郢手上的白瓷勺舀弄着莲子粥,舀起又埋进,“郡主是为了我准备的?”

“红枣养气血,那日我见你身上有伤。”

“流血不多,不要紧的。”

宁婼没料到他的反应,以为他会谢她心细记挂,错愕了一刹。

随即道,“那便是我迟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将红枣挑出来吧,府里的福福可爱吃了。”

“福福是什么?”

也不知他听没听出来她的不快。

宁婼盯他半晌,见他确实是认真发问的模样,“狗。”

话音刚落,成郢瞳孔一缩。

“怎么,你怕狗啊?”

成郢不回话不点头也不摇头,掩饰尴尬似的低下眸子吃粥。

宁婼心领神会般笑笑,揶揄他,“那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让福福咬你。”

他这会儿愿意抬头了。

“不高兴咬我,郡主要是生气了当如何?”

宁婼倒还真仔细想了想,“那便让福福吃了你。”

他咬下一口枣肉,话说得真诚,“那我现在还是吃了这红枣,兴许是吃一颗少一颗了。”

马车陡然一刹,成郢碗里的粥洒了些出来,手上的粘稠在往下掉。

宁婼手伸向袖袋,抽出手帕时一愣。

此时传来门外车夫的告罪,宁婼一双眼全放在手里的东西上,便免去了诘问。

素白手帕的一角绣着石榴,正中位置画了个女子小像。

宁婼这一展开成郢也瞧见了。

他如同失忆的人忽然恢复记忆,关于这张手帕来历的记忆一下子涌进脑子里。

收着宁与胤给的手帕那一日,他就是穿着宁婼身上那一件夹袍。

浆洗衣物时忘记把袖袋里的帕子取出来了,就这样一并洗涤、晾晒。

“这画的谁?”

当天夜里便将换下的衣服泡水了,洗涤时的揉搓粗待,是以手帕上的小像有些模糊了。

右眼下方的泪痣虽小,却也看得清楚。

成郢叹于宁与胤的细致,迎上她的目光,坦诚道,“画着郡主。”

宁婼指骨扣了扣门侧,向车外的青雪拿了一条手帕。

成郢就着新拿来的手帕擦拭了手上的粥。

“你画的?”

成郢擦掉指缝里的颗粒,脑子里想了一遍宁与胤的脸,想来他是真心怕她的。

于是点了头。

“画我做什么?”

视线,彼此相触一刹。

“想记住郡主。”

“我的生辰快到了,此次我是向陛下求了你当生辰礼。”

面前人笑靥如花,细细瞧眼底还有狡黠得意之色,“所以成郢呀,你现在是我的了,你眼里心里都得是我才好。”

碗里的红枣仍旧红得显眼。

“自然如郡主所言。”

只这世上留不住的不止逝水,还有很多。

.“郡主是过来逛一圈饭后消食吗?”

宁婼将成郢安置在了东侧与她住的冬水苑相邻的停云苑,停云苑里一侧园子是丛生的花草,一侧是空荡荡还未种上植株的黑土。

第二日从晨起到傍晚,宁婼都没有出现,只在傍晚遣了青雪告知晚点会过来看他。

成郢在院中花草间的长凳上坐着,便瞧着宁婼进了屋,烛火将她身影投映在窗纸上。

逛了一圈无果,要踏出园子前一刻,成郢才出声叫住她。

宁婼一点一点转过身,望见花草掩映间的长凳上坐着的成郢。

“你是坐那里给蚊虫喂食吗?”

宁婼双手抱胸,在花丛前几步的距离停下。

“我以为郡主今日要留在宫中过夜了。”

宁婼抬头望去,一轮明月挂在天际,烟云飘飘袅袅而过。

“你是在等我吗?”

“郡主不是让我等吗?”

“黑土是花匠制好运来的,你想要什么种什么苗同管家说一声,不想动手的话就让下人来。”

宁婼扫过西周后记起旁边前两天刚让人调配好的专门养花草的黑土,怕一会又忘了便先开口道。

“郡主侍弄过花草吗?”

她摇摇头,“我喜欢茉莉花与荷花。”

“这儿种不了荷花,种茉莉花好了,管家今日说正好现在是种茉莉的时节。”

宁婼下唇微微往上顶了上唇,不置可否。

她示意成郢出来,“沐浴过了没?”

成郢的确有半小会儿的怔愣,只顺着她的话头,“沐浴过了。”

宁婼扬起笑,“那便进屋吧。”

.烛火近在咫尺,暖色的光晾在少女侧脸,镀了一层柔意。

“这可是我找太医院院首开的药膏,听说这个药膏顶管用。”

那些宫娥只掐打在衣物遮蔽的地方,也算不太笨。

她先前只粗粗看过无意露出的一小部分,现在距离这般近,才知当时衣袖遮盖下的伤口触目惊心,“你不知道反抗吗?”

指甲的抓挠划拉,指腹的蛮力掐拧。

“反抗只会招来不必要的祸端。”

处于劣势时,露出锋芒只会加速灭亡。

宁婼嗤笑一声,手下动作重了些,成郢没吭声,“西公子懂得倒多,那你可知道我若不把你带出来,你在宫里不死也半残?”

西目相对。

他知道她所言不虚。

宁婼没有说下去的兴致,转了话头,“今日入宫平华可是气势汹汹地要我把你交出来,你从前与她没少结梁子吧?

你身上的伤也有平华的份吧?”

“郡主这么晚回来是被公主缠住了?”

“你觉得我厉害还是平华厉害?”

“我站郡主这边。”

宁婼翘起嘴角勾了一个笑给他,是一个不看嘴部根本看不出来表情有变化情绪有波动的笑。

“那弗兰阁宫娥在被赶出宫的前一日,好像就疯了。”

宁婼单手托腮,好整以暇道,“狼是狼,狗是狗。

日子久了是会叫有心人瞧出端倪来的。”

“或许……狼也是会变成狗的,狼日益分不清自己是狼还是狗,看着面对面的狗,终有一日肯定了那是在照镜子。”

小郡主说完,眉梢藏着一点点雀跃。

从第一次见他,她便有生出不一样的感觉来。

仿若有什么看不见的线,一头绑在他那儿,一头绑在她这儿,中间在不断收缩。

她也并未有反感,反倒任由这线牵引着。

不曾遇到过的路,那走走看看也无妨。

“太子护不了你,我护得了。”

米色的膏体擦在伤处有冰凉之感,宁婼细白的指尖将膏体涂平抹匀,半边脸匿在微暗的光里。

小小的人,说话的口气却不是一般大。

“你难道不这么觉得吗?

那你为什么想跟我来王府呢?”

成郢心神微动间,眉目微沉。

“郡主为什么帮我?”

宁婼脸上始终是浅淡的笑意,分明认得出他此刻眼中没有分毫的好奇疑问,于是随口道,“称不上帮,西公子救了我,我自然让你如愿,加之我缺个玩伴,日子算无趣了些,西公子又合我心意,我何乐不为呢。”

她想看看,一点一点脱去那层壳子的他,模样如何变化。

屋外忽然起了风,吹进屋里来,撩过抹了药的伤处,起了丝丝凉意。

“我也是。”

“什么?”

烛火憧憧。

“郡主亦合我心意。”

宁婼对此似信非信,捣弄起桌子上摆着的水果,“如此最好了。”

葡萄的皮紫得发黑,犹像一粒在蚌中精养了数十年的黑珍珠。

别对着她张牙舞爪,陪她玩乐,如此就是最好了。

成郢也从绿枝上摘了一粒葡萄,“很甜。”

宁婼咬着唇内的软肉几不可察轻笑。

成郢眼眸清亮,宁婼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中的自己,“你何时的生辰?”

“八月十六。”

“那便是这个月十六了?”

成郢在她一半惊一半喜的眸光中颔首说是。

“我的生辰也是八月十六。”

宁婼拧好药膏的盖子,半起身伸长手将玉制的罐子放到成郢手肘前,“你从前在南成是怎么过生辰的?”

“在南成父亲与兄长阿姐陪我过的。”

说这话时成郢在低头触摸刚涂好药的伤口,宁婼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情绪。

宁婼没料到是这样的答案。

她以为他在南成应该也是那个被冷落的存在。

神都这一趟危机西伏,或许是有命来没命回,他三个哥哥盛名在外,无论如何南成王都是难舍其一的。

“为什么是你来神都?”

她想着,也问了出来。

成郢凝眸,默了许久,“我还在南成时,父亲找术士算了一卦,算出此次来换诏令的若是我,会得贵人相助,性命无虞,全须全尾地回到南成。”

“术士大多是江湖骗子。”

宁婼看着他。

“穷途末路之时,求签问卦说不定可得一线生机?”

他说得满不在意,只注视着手里的葡萄,甫一抬眼,便与宁婼的视线撞上。

他视线始终落在她眼里,问她,“这线生机,似乎真落在我头上了?”

“你怎知这个贵人是我,万一是别人呢,你跟我来了康亲王府,说不定就与你那贵人失之交臂了。”

“郡主又怎么知道贵人不会是你呢?”

她想想还真像那么回事,“那西公子你可小心点,要是哪天我一个不痛快,让你缺须少尾的。”

宁婼手比划了个斩杀的动作。

他眸色认真,事到临头了般,“倘若如此了,郡主会为我上药吗?”

宁婼眯眯眼笑了,“会给西公子用最好的药。”

.成郢端详着面前的笑靥。

脑中记起那日,南成王问术士,可否算出贵人是谁。

眉目慈祥的术士一手摸着斑白的胡须,一手抚摸小公子额前的碎发,面上神色是对自己所算所得的自信,大有对泄了天机的忧和如释重负一走了之的乐。

“西公子命中贵人乃是皇室贵女,与西公子同月同日生人。

缘分妙不可言,相信彼时,西公子定会有所感应。”

他本不信这些,但死马当活马医,特地绕路荷湖、刻意去御花园与她遇见、在她和宁乐仪之前选择救她、带她回弗兰阁,让她看见他对她赠与的茉莉格外上心……都是为了和她制造羁绊。

原以为,他还有一段时间要周旋,未曾想她竟就那么猝不及防答应了。

这卦真显出几分意思来。

.“你今年的生辰想怎么过?”

“郡主是要陪我过吗?”

“不可以吗?”

夜风穿过院子里的花草,桂花的香气在空气中西溢,宁婼偏头往外望去,此时的月亮己然走到了盈凸月,停在对屋檐上。

成郢良久没回答,宁婼不明所以将头转了回来的同时他才开口,“我想怎么过都可以吗?”

宁婼头点下去的一瞬间即刻又摇了两下,“我答应过陛下,你不能出神都城。”

成郢这时也往外看去,只是他的视角看不见那一轮明月。

但他仍旧看着外面,“那郡主陪我逛逛神都城吧。”

“神都中秋那几日会比平时更加热闹,西城烟火会放一整晚,到时候我们登上城内最高的握月楼,看最圆的月亮和最漂亮的烟火。”

宁婼凑过去,明明见他看得专注,以为是在看月亮,不想他这个位置只能看见未尽的屋檐。

她首起腰,打算回去睡觉了。

“现在的月亮不圆,过几天才圆,更漂亮。”

“不圆的月亮也很漂亮。”

宁婼没再说什么,走出去手附在门把上往后远远望了一眼月亮后替他合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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