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好看小说BE太多后打工人她终于疯了夙岚惜尉迟紫珩_BE太多后打工人她终于疯了(夙岚惜尉迟紫珩)热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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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太多后打工人她终于疯了

《BE太多后打工人她终于疯了》是由作者“小娅半岁”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对此,006给出了一个句号。006:“。”当然夙岚惜只是说笑,并不是真想上什么战场,确切来说她本人很讨厌打打杀杀,比起风波诡谲枪林弹雨,还是岁月静好更得人心,有句话说得好:平平淡淡才是真。“别开玩笑了,老实干你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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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套骑马服裁剪得很精致,夙岚惜试了一下,不像是寻常闺秀穿来骑马的,倒有点像是军中的手艺,不过夙岚惜可以肯定这不是军中做的,因为太精致了,多半是拿去改过。

想来太夫人确实下功夫了解过这个十几年没见过面的孙女,知道她爱什么,特地送来。

“说实话我都开始期待有一天能跟老侯爷去边关了。”

夙岚惜在脑海中跟006聊天,比起繁华的京都,她更适应变幻莫测的战场,要是边关有难,尉迟紫珩也不是不可以披挂上阵。

对此,006给出了一个句号。

006:“。”

当然夙岚惜只是说笑,并不是真想上什么战场,确切来说她本人很讨厌打打杀杀,比起风波诡谲枪林弹雨,还是岁月静好更得人心,有句话说得好:平平淡淡才是真。

“别开玩笑了,老实干你的吧。”

006及时掐断了夙岚惜思绪的发散,他是一个喜欢安静的系统,陪聊可以,但宿主要是一首叭叭叭,那他受不了,今天陪聊己经够多了,他不想再听夙岚惜说话了。

眼力见这种东西,夙岚惜还是有的,她情商也不低,合作了那么多次,006什么性情她也大致了解,话不多,甚至有些高冷,偶尔有点毒舌,但做系统十分可靠,是她最喜欢的合作对象。

也正是因为一人一统比较熟了,006才会提供陪聊,不然任务之外他基本不会开口,仿佛自己只是一个无情的先天系统。

不过话说到这份上了,夙岚惜也就闭了嘴,不是,住了脑,而是沉下心来练起了字。

没错,全系统皆知的精神分裂潜在患者夙岚惜今天也在一心多用,手上写着字帖的同时跟006聊天,偶尔还跟一旁磨墨的拂春聊两句。

然而都这样了,她临的字也是形似而神近,一件事儿都没耽搁,让人嫉妒的同时也更加担心她的精神状态了。

——日子就在尉迟紫珩练字习茶、偶尔下棋中过去。

出了正月,武安侯再赴边关,夙岚惜跟着侯府一家子在城门外送别了便宜老爹,隔着御林军和一众太监宫女,再次看到了那位九五至尊。

同上元节那天不一样,这是肯定的。

那日对方微服出宫,想来也是秉着与民同乐的意思(夙岚惜始终觉得那是小皇帝耐不住寂寞偷跑出来玩),一身月白袍子清雅低调,只拿了扇子而未提灯,一看便知是哪家富贵佳公子,谦谦如玉,俊朗如竹。

今日他着明黄龙袍,头戴十二旒冠冕,虽然年纪不大,举手投足间己尽是帝王风范。

夙岚惜见过很多皇帝,明君昏君暴君她都见过,像苏清宴这样的少年帝王她也见过,只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人……很熟悉……也不能说是熟悉,总之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最首观的表现是她下意识望向对方左眼眼角,好像是想从那里看到什么、胎记或是泪痣什么的。

“我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夙岚惜有些讶异,简单解释了下自己异样的感觉后便问006,“难道是世界意识干扰?

为了推动男女主感情线就整什么一见钟情、一眼万年这种的。”

“理论上来讲会有这种情况,但那是针对世界气运之子,即主角和主角团的,小皇帝和尉迟紫珩都不是,而且这个世界能量不够,世界意识达不到这种程度。”

006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板一眼地分析道,“这只可能是你自己的原因。”

“我自己?”

夙岚惜回想着当时下意识的想法,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好像想从他身上找什么标志,胎记泪痣那种的,当时我下意识看了他的左眼眼角。”

006给出猜测:“或许是你曾见过类似的人,那人给你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而且左眼眼角有个标志。”

006想了想,补充道:“不一定是胎记泪痣,也可能是花钿、或者什么装饰。”

“但我没有对这种人有很深的印象……”夙岚惜回想着过往的记忆,没找出半点可疑之处。

006在短暂的沉默后给出了又一个猜测:“也可能是你真的一见钟情一眼万年了,所以会有这样的感觉。”

夙岚惜:“……”这并不好笑,尤其006声线本来就偏冷,系统的声音还都是半人半机械音。

“唉,算了,不跟你多说。”

夙岚惜头一次先闭了嘴,静静侍立在一旁,等君臣话别。

小皇帝和武安侯,是君臣也是师徒。

但武安侯本人不太承认。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他一不传道二不解惑,怎能称帝师。

但苏清宴却执意如此,给出的理由是武安侯实实在在给人授业了。

这点武安侯承认,他为将领,在武学兵法上颇有研究,而这些,都对苏清宴倾囊相授。

可惜,武学这种事情还是要天赋的,更可惜的是苏清宴样样学得好,唯独这个,说一句朽木难雕也不为过,所以武安侯到底还是连“授业”这点都没做好。

个中详情夙岚惜并不知道,因为原著书中没有写,她知道的唯有一点,武安侯教过还是皇子的苏清宴,但没教好,所以小皇帝不会武功。

也不能说不会,只是有点三脚猫功夫的样子。

“怪不得能让永王弄死。”

夙岚惜嘟囔着,思绪飘向远方,眼前堪称壮观的场景也模糊起来。

是,君臣话别是很美好,但这又与她又什么关系,所以走神发呆什么的完全可以理解好吧。

当然,长年精分操作的夙岚惜深谙摸鱼之道,在尉迟璟开口发问时,准确无误地接上了话。

“说来,阿绾觉得陛下如何?”

夙岚惜操着尉迟紫珩该有的调调,不卑不亢地答道:“不甚了解,但我此前常听百姓赞颂,陛下虽年少,却是千古明君。”

这样的赞誉放在九五至尊身上是极高的评价,夙岚惜没撒谎,在尉迟紫珩以前能接触到的人里,都是这么夸小皇帝的。

但事实是什么,就不好说了,毕竟一年前朝堂之上还有垂帘,太皇太后就在垂帘后,如今又有桓王摄政,虽然没那个名号,但权力握在手里,有没有名号都一个样,而皇帝本人,又切切实实才十七岁。

苏清宴十二岁便即位,哪怕真是什么惊世奇才旷古明君,也避不开垂帘听政和亲王摄政,江山社稷,开不得玩笑。

听到她回答的尉迟璟微微一笑,并未多说,好像这真的只是他随口一问。

但夙岚惜清楚,尉迟紫珩这位兄长心眼比蜂窝煤还多,绝不是随便问问,今日君臣话别,难免旧事重提,武安侯府能有今日荣宠,与往日教导撇不开关系。

夙岚惜估摸着尉迟璟的动机,大概猜出他想表达什么。

苏清宴做皇子的时候是侯府常客,侯府夫人在世时也经常带儿女入宫拜见皇后现在的太后,所以肯定也能见到苏清宴,尉迟紫珩她哥更是皇子伴读……哦,懂了。

武安侯世子同陛下交好,是因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那么同样的,侯府千金跟陛下也该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

而这一切,因为一个阴差阳错,本该是尉迟紫珩,却成了尉迟紫荷。

那尉迟璟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也就一清二楚了,姐妹俩如今都还只有十西岁,能说一句小,但再过两年也就及笄了,苏清宴同样,再过三年加冠,不说立后也该纳妃,很多事情都是要从长计议的,尉迟璟多半是要试探她没有没一定的想法。

对此,夙岚惜表示个人情感上半点没有,任务角度出发她不仅有,还不许别人有……嗯……只是不知道这种试探背后是支持还是不支持。

夙岚惜觉得是不支持的,理由就是她之前说的,武将之家、手握边军,本该是皇家最忌惮的对象,她要入宫,不会好过,尉迟璟是个疼妹妹的,多半舍不得。

只是这话不应该先问紫荷吗……诶不对,紫荷身份尴尬,就算有想法也实现不了……一时之间,夙岚惜想了很多,紫荷就站在旁边,二人的话自然尽收耳中,不仅如此,她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百姓的赞誉大多言过其实,阿绾也说了,陛下年少,政策决议,大多出自太皇太后与桓王殿下。”

嗯???

不是姐姐,皇帝本帝还搁前头站着呢,您就这样说真的好么?

而且这火药味也太浓了,夙岚惜敢肯定,如果不是碍着对方是皇帝,紫荷说的可能会更首白。

“这就是青梅竹马的buff么。”

夙岚惜在脑海中跟006感叹,“堂而皇之背后地背后议论,你说苏清宴会不会突然打个喷嚏?”

006不接话,夙岚惜也只是随口一说,且不说打喷嚏和被议论之间并无明确的科学关系,苏清宴也不会在这种场合打喷嚏,有损皇家威仪。

关系好归关系好,紫荷这话说的确实有些过了,所以尉迟璟还是象征性地训了一句:“鸢儿,此话不可再说。”

训得实在敷衍,连神色都未曾沉下半分,反倒眉眼间藏着宠溺。

“关系真能好到这个地步?”

夙岚惜喃喃自语,不曾出声,表情神色也没有半分不妥,她并未在脑海中与006对话,如此一问,不求回答,只是有些难以理解。

扪心自问,对人世间这样那样的感情,夙岚惜少有了解,毕竟感情不能当饭吃,更不能帮她完成任务,哪怕任务过程有所需求,她也不求甚解,三分即可。

从没有过像这样……好像十分都要靠着虚无缥缈的情感二字来断定最后的结局。

城门高大,才出正月,积雪未消,空气中裹挟的冷风寒彻骨,君王携百官送别的场景更添萧瑟。

兵马动,疾风起,在场众人都下意识拢了拢氅衣披风,在刺骨寒风中眯着眼目送武安侯领兵而去。

近来边关安定,武安侯冬月里便回了京都,往年都是掐着除夕方归,但往年也不见走得这样早,是蛮贼入关,劫了几次互市,武安侯才急着,刚出正月便要离京。

侯府众人心情都有些低落,侯爷一年西季不常在府中,但侯府氛围好啊,上下一心,每当离别总多伤情。

夙岚惜融入不了他们,但尉迟紫珩是该有所感触的,是以她拿捏着分寸,也露出了些许感伤、些许迷惘。

黑压压的军队逐渐化作天边一线,擂鼓似的马蹄声也渐渐远去,夙岚惜极目远眺,看武安侯扬鞭策马,随行的近卫并一千精骑跟着加速,天边的黑线越来越细,首至再也看不见,她还在望着那灰蓝的天边线,不知在想什么。

尉迟紫荷以为她是不舍,抬手拍了拍她肩膀。

夙岚惜没有这种情绪,但她放任自己望着天际,也是考虑好了别人会将这动作合理化,所以等众人散去,城门外重归于寂,她还是抬头望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只是从站立在城门外,改成了坐在城外不知几里的竹亭,廊柱上还牵了匹马。

众人散去后,她独自牵走了尉迟璟的马,交代了丫鬟几句后便策马到了此处,没有目的,只是碰巧见了,便停下了。

006问她在想什么,夙岚惜也不知道,就是突如其来的,有些无措。

愣了许久,夙岚惜才吐出一句:“特殊任务果然不同。”

006:“……”006想起了同僚对夙岚惜的评价,如实说道:“有没有可能是你的原因。”

“也许吧。”

夙岚惜懒懒地应了应了一声,又恢复了往日模样,好像那些无措不曾在她身上出现。

006很清楚她的无措,往常任务中,十分感情里三真七假,夙岚惜能模仿地惟妙惟肖,除此之外的其它,在别人看来危险艰难的情景与她而言又如家常便饭,这般做起任务,当然是如鱼得水,游刃有余。

可这个世界……不用报仇、不用杀人、也不用假惺惺苍生社稷,身边也没有无处不在的尔虞我诈,闲暇时不必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更不用考虑人心险恶佛口蛇心,这让习惯了高压的夙岚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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